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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 23
    不为什么,就为了方便搜索,特把红帽EL 5、EL6、EL7、EL8 的各版本整理一下,共享出来。( EL8 和 EL 8.1 上传中)

正式发布 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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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云(密码:iy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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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 22
射手网正式关闭:需要我的时代已走开

以电影中文字幕为主的主题资讯交换平台射手网(http://www.shooter.cn/)今日发布公告称,“需要射手网的时代已经走开了。因此,今天,射手网正式关闭。”

一个时代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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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30
新浪科技 罗亮

  处于解散清算状态的国产操作系统厂商中科红旗开始启动资产出售进程。

  6月27日,中科红旗发布公告,宣布拟以公开竞价方式转让公司全部注册商标、全部软件著作权等资产。
Mar 4
    使用Excel 2010的打印预览,想设置一下打印标题(也就是打印时,让指定的标题行打印到每一页的顶部),但发现选项为灰色,不能输入。如何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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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 27
      近十几年来,中国软件业喜欢折腾,前不久,把中科红旗折腾死了。事情没有完,还要继续说下去。
      2012年3月5日,由中科院软件所李明树所长(现年48岁)牵头,经过事先私下“交易”,上海联彤公司“拼装”完毕,赶忙到上海工商局登记注册。为何这般匆忙?因为,2011年7月,COS项目正式”上马“。我们要注意的是,此时COS开发项目已经在十二五”核高基“立项,原中科红旗参与其中。
        上海联彤公司(需要)有个“国资控股”的外壳,由上海国资委控股,中科院软件所和威盛(董事长王雪红女士)入股组成的合资企业,法人代表是蔡晓虹女士(上海国资委干部),公司首席执行官(CEO)是白逸民先生(由威盛电子指派)。由此可见,HTC董事长王雪红可以在幕后指挥白逸民在前台“跳舞”,上海国资委只是一个“摆设”、“名头”而已。
           实际上,上海联彤注册资本金为4000万人民币,企业性质为国内合资企业,职工人数不足100人,不如中科红旗。

2月14日,上海联彤将公司域名改为”www.china-cos.com“,原来的域名是“www.chian-liantong.com”不要了,以便引领中国的手机市场,提升HTC在大陆的销售业绩,王雪红的用心何其良苦也。

        中国有13亿人口,是消费电子的大国(天堂),台湾首富王雪红拿出了一点“小钱”就把中国政府(“核高基”计划)给“玩”了,真好厉害啊!由此可见,中科院软件所李明树所长其实“很笨“,该打屁股!中纪委赶快来啊!我们受不了!

       国外媒体报道COS操作系统就更加热闹了,且听下回分解。
Feb 26
        2013年12月13日,中科红旗董事会做出决议,从即日起解散公司,并成立清算委员会依法对公司进行清算,同时终止全体员工的劳务合同。至此,国内Linux的一面红旗算是倒了。
        2014年1月15日,中科红旗董事长李明树(中科院软件所所长)决定在钓鱼台国宾馆与上海联彤公司联合举行重大产品发布会。会址选在钓鱼台国宾馆的目的是,闲人不得入内,以便保证会议的顺利进行(担心有人冲击会场,讨要拖欠工资)。该产品发布会的口号是“自主创新、引领未来”,发布会的副标题是“国产操作系统研讨会”(见会场”大背板  “)。
         李明树在COS产品发布会上公开表示:“虽然(COS)也吸取了开源软件的精华,但从底层代码到用户界面构建完全是独立演进的”。由此可见,“独立演进”就是所谓的“自主研发”。那么,什么叫“独立演进”呢?尤其是COS操作系统的“底层代码与用户界面”的演进?既然坦率承认COS吸收了开源软件的“精华”(即Linux系统的程序代码),那么,无论如何“独立演进”也不能算是“完全自主(研发)"的操作系统。因而,戴上国产“桂冠”的COS操作系统只能算是一个“杂种”操作系统,不是中国的操作系统“梦”。为什么?依据何在?
            实际上,上海联彤公司是中科院牵头,集IT产业、手机产业巨头力量于一体的大型企业。但是,公司规模却限于50至150人,请见该公司的官方网站。这是什么性质的“大型企业”?怎么才能把IT产业、手机产业的“巨头”力量集于”一体”(即集中于上海联彤本身)?这种“拼凑型”的杂牌企业怎么能够承担研发软件业的“大系统”?弄出个“杂种”就算不错了。
            我认为,中科红旗不该“解散清算”,应该清算的是国家”核高基“项目的巨额资金流向了何方?其中有没有贪腐现象?中纪委应该立案介入此事,查个明白。
Feb 25
      2000年6月,中科院软件所与上海联创组建了国内第一个Linux企业中科红旗(注册资本91.5万美元),主打产品红旗Linux(发行版)。

      2012月3月,中科院软件所注资上海联彤,与台湾威盛王雪红谋划推出COS操作系统(冠名“中国”,把“中国”当成公司商标),以期占领中国大陆市场。2014年1月15日,两者联合高调推出“中国OS”,名头很大,上了央视,气势盖过红旗Linux。也就是说,COS国产操作系统问世必须先压倒红旗Linux,两虎不能并存。

          上述情况使中科院软件所处境很尴尬,也很微妙,不能让两个儿子都活着争夺国内市场,必须掐死一个。我们把话说明白了,自2012年3月,上海联彤刚一出世,在中科院软件所李明树所长的心目中就开始盘算如何用“软刀子”杀死(或整死)中科红旗。也就是说,国产COS与红旗Linux的暗中博弈开始。

           在中科院软件所李明树的导演下,今年2月10日中科红旗倒下了(解散清算)。这决不是一个偶然现象,受到大股东软件所的暗算。我们为红旗Linux之死(实为“蒙难”出局)默哀三分钟。

         我们要问,国产COS与红旗Linux之间的博弈是不是完结了呢?我看不会。红旗Linux的幽灵时刻盯视着国产COS。也就是说,红旗Linux的用户不会理睬COS,仍然盼望着红旗Linux能够起死回生。

            我认为,那些坚守(或拯救)中科红旗的58名战士们,在你们维权讨薪的同时,不要忘记一点:夺回红旗Linux的品牌。这个知名商标已经不属于那些抛弃它(不管红旗Linux用户)的大小股东,而是属于你们!有了品牌,就有了用户。我深信:中国政府仍然需要红旗Linux的支持,不需要“Copied Operating System”的捣乱。一面新红旗(Linux)将在中国的大地上迎风飘扬。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国产COS与新红旗Linux的博弈将继续下去。

说明:下文将阐述国外Linux发展之现状,助力我国的Linux事业,包括新红旗。
Feb 24
今日走进红旗官方网站,细看”公司大事记“栏目,心潮澎湃,眼泪横流,我有话要说。

历史的回顾:

      1999年8月10日,原中科院软件所副所长孙玉芳带领的团队发布红旗Linux操作系统;

2000年创建北京中科红旗软件技术有限公司,任公司董事长兼首席科学家;

      2001年12月,红旗中标北京市政府操作系统产品正版软件采购;

      2002年2月,红旗中标我国政府电子政务试点工程广东省南海市电子政府系统。

       大约在2002年初夏,我以红旗总工程师以及”政府办公自动化全国试点工程“首席科学家(科技部指派)的身份前往广东省佛山市开会,会议期间,结识中科院软件所李明树先生。

       在红旗总部,我的办公室与董事长孙玉芳先生相距不远。我们两人经常就自由软件以及GPL许可证议题交流看法。后来,孙玉芳董事长送我一本他自己写的白色封面的小册子”自由软件与GPL许可证“,至今保留在我的书柜里。

      2005年1月13日凌晨,红旗董事长、中科院软件所副所长孙玉芳先生因脑溢血辞世,享年58岁。

       公正地说,在中科红旗运营期间,红旗员工始终坚持董事长孙玉芳先生的遗愿,以发行红旗Linux发行版为己任,一直高举红旗不停步,开拓中国Linux的新天地。

      如今,红旗(Linux)也去了,我心中显得空荡荡的。此刻,我更加想念孙玉芳先生,他是中国Linux事业的先行者,我的眼睛又开始模糊了,......

         说明:我坚持认为,红旗Linux是被COS泡制者逼死的,真的好冤枉啊!我就是不服气!
Feb 23
12月27日,红旗Linux发行商中科红旗员工发出请愿信讨薪,信的内容矛头直指中科红旗最大股东中科院软件所。作为曾经的中国最大Linux操作系统发行商,中科红旗一旦倒下,必将让国产操作系统发行商不甚唏嘘。

红旗Linux,作为国产Linux操作系统的代表,是中国较大也是较成熟的Linux发行版之一。而红旗Linux,或许在即将到来的2014年将正式成为历史。

12月27日,国内Linuxeden开源社区发布了来自红旗Linux发行商——北京中科红旗软件技术有限公司——员工的一封请愿书《风雨飘摇,中科红旗路在何方?》。中科红旗员工在请愿书中表示:“自2013年4月1日开始,由于中科院软件所(编者注:中科红旗股东之一)未兑现承诺支付我公司承担的核高基专项配套资金,致使公司资金链中断,从而停发全员工资至今。”

请愿信中还提到,中科红旗员工已经采取法律维权,在今年10月11日已经完成海淀仲裁院立案,10月22日向中科院北京分院信访办投送呼吁信,11月8日完成海淀法院强制执行立案。但至今仍无法解决涉案职工的欠薪问题。

此外,小编从中科红旗内部人士处了解到,目前中科红旗位于北京海淀区万泉河路68号紫金大厦的总部已经因欠费被停供水电,中科红旗的一切用户服务和正常工作已经停止。

特殊背景下诞生的“红旗Linux”

红旗Linux诞生与1999年8月,当时,中国科学院软件研究所(以下简称“中科院软件所”)发布了基于自由软件Linux研制的自主操作系统红旗Linux 1.0版。红旗Linux诞生的背景也比较特殊,是国家推动操作系统发展的产物。

20世纪90年代初的海湾战争及90年代末的科索沃战争中,信息战几乎瓦解了对手的所有通讯系统。这让中国政府认为拥有自己独立的计算机操作系统及软件将能够使自己在信息战中比较不容易受到攻击。于是,中科院软件所受命研发了红旗Linux操作系统。

2000年6月,中科院研究所和上海联创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共同组建了北京中科红旗软件技术有限公司。2001年3月,信息产业部(后并入工信部)通过中国电子信息产业发展研究院(CCID)北京赛迪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向该公司注资。红旗软件董事长由中科院研究所副所长、红旗Linux项目负责人孙玉芳教授出任。

自2001年开始,中科红旗的产品迅速发展。其中,在2001年的北京市政府桌面操作系统产品正版软件采购竞标中,中科红旗将同为竞争对手的微软挤下擂台成功中标。随后几年,中科红旗的产品逐渐得到认可,在政府采购及市场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同时,也得到了国外厂商的支持。

中科院软件所或是中科红旗走向末路的阿喀琉斯之踵

得益于在政府采购项目中的成功,中科红旗的发展一直不错,业务线也扩展至包括高端Linux服务器操作系统、集群系统、桌面版操作系统、嵌入式系统以及技术支持服务和培训在内的各种领域。

但从“请愿书”及小编了解中科红旗所处的困境看来,中科红旗将不可避免的走向末路。而中科红旗员工讨薪也将矛头指向了其背后的大股东中科院软件所。

小编了解到,中科院软件所旗下从事国产操作系统的企业并非只有中科红旗一家。在与中科红旗内部人士的交流中,他一再提到另一家同属中科院软件所的公司,中科方德。据该人士提供的举报信中资料显示,目前中科院软件所是中科方德的最大持股人,“软件所所长李明树为法人且软件所管理人员占有私人股份”。

而同一屋檐下的两家公司,实际上一直存在隔阂。在2000年成立中科红旗时,中科院软件所与中科红旗之间曾有过一个非竞争协议。而在中科方德公司网站上,公司简介中写着“主要从事国产安全操作系统系列产品、嵌入式系统与应用产品”。中科红旗的员工认为中科院软件所及其所属的公司中科方德违反了当初的非竞争协议。

在2010年的“核高基”重大专项竞标中,中科院软件所、中科红旗及中科方德曾联合入围“核高基”基础软件重大专项。其中,中科红旗承担了“红旗桌面操作系统研发及产业化”项目分课题“通用桌面操作系统研发及产业化”,方德承担了“方德高可信服务器操作系统研发及产业化”项目。这次“核高基”重大专项最终也带来了中科红旗的厄运。

据中科红旗透露,在“核高基”项目中,项目资金来源为三方面:国资拨付、地方配套以及企业自筹。其中,作为中科红旗大股东及项目的联合承担单位,中科院软件曾承诺当中科红旗自筹资金不能按时足额到位时,软件所将予以足额补齐(详见中科院软件所“关于补齐核高基项目配套资金的承诺书及“软所发[2009]59号文件”)。而在项目执行中,中科红旗针对本课题的资金配套出现了缺口时,中科院软件所并未履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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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红旗的举报信显示了其承担的核高基重大专项项目信息

为了核高基项目的顺利完成,中科红旗预支了本当用于后续公司发展的储备资金及员工薪资预算,以此弥补了课题资金缺口。由此直接导致中科红旗在2013年3月开始出现资金链匮乏直至彻底断裂,也可以说是直接导致了中科红旗今天所面临的局面。

无路可逃的中科红旗是否还能有未来?

现在在网络上,我们还能看到不少网友对红旗Linux的称赞,中科红旗的其他产品也都还运行在不少行业中。在与中科红旗那位员工的交流中,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他们对红旗在国产操作系统发展中的贡献非常骄傲和自豪,同时也充满了对红旗死于非命的不愤。

作为曾经的中国最大Linux操作系统发行商,中科红旗是否还能有未来?是就此从行业内消失,还是重新站起来,我们不得而知。我们会继续关注中科红旗员工讨薪事件,也会关注国产Linux操作系统的发展之路。
Feb 22
最近中科红旗员工的讨薪事件愈演愈烈,其资金链断裂已达8个月之久。在这风雨飘摇,大厦将倾之际,作为一个红旗Linux的资深用户,似乎很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如果中科红旗就此倒闭,此文就成祭文,如果万幸能够起死回生,就当是为其正本清源,功归功,罪归罪。

中科红旗成立于2000年前后,是国内最早做Linux发行版的厂商之一。由于公司背后的大股东是一个有国家背景的科研单位——中科院软件所, 并且一开始 确实背负了研发“国产操作系统”的使命;因此相比于同一时期的Magic、蓝点、Xteam、Turbo等发行版而言,自然有着“国家队”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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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国家公信力全面丧失的年代,这是一个国产品牌全面沦丧的时代,这是一个缺乏思考的年代,这是一个人云亦云的时代。所以,中科红旗生而有罪。

一宗罪:不遵守GPL

是人都说红旗Linux不遵守GPL,不开放源码,即便这个人从来没用过红旗,甚至从来没用过Linux,甚至不知道什么是GPL。

Linux是免费的,红旗Linux竟然卖98元一套!没错,Linux是Free Software,可是如果你真懂GPL,你不应该不知道自由软件与免费软件的区别。Redhat Linux卖不卖钱?再者,如果你不需要售后服务,你完全可以不花钱,直接下载红旗Linux的光盘镜像自己安装,既合理又合法。

红旗Linux不开源?没下载,没使用过红旗都不是你的错,但胡说八道人云亦云就是你的不对了。从4.0开始,直到今年发布的8.0,哪个版本 没有提供源 码下载?当然,4.0之前的版本确实没有开放源码。那时候公司初创,产品为重,遵守GPL没有被当成最重要的事情。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何定要 拿当年的错误来否定之后的一切?

二宗罪:打着国家旗号骗经费

世人都说红旗Linux就是把红帽Linux拿过来重新编译一下,换个Logo,号称自主知识产权。

首先,红旗没有号称自主知识产权,请不要把国内某些“标准操作系统”发行商所做的事情人为嫁接给红旗;其次,作为一个Linux开发人员以及红旗Linux爱好者,我想探讨一下Linux发行版之间的模仿与抄袭。

我同意“重新编译,换个Logo”这种行为是令人不齿的抄袭,但如果真是抄袭,从系统软件包的组成来看应当有如下几个特征:1,抄袭者和被抄袭 者软件包的 版本基本相同;2,抄袭者和被抄袭者对一个软件包的分拆命名有着基本相同的规则;3,抄袭者和被抄袭者的软件包可以互换安装;4,抄袭者基本没有在被抄袭 者的基础上增加自主开发的软件包。据我分析,满足前三条的红旗Linux版本有:RedFlag1.0抄袭RedHat6.0,RedFlag2.0抄袭 RedHat7.0,RedFlag3.0抄袭RedHat7.2,RedFlag4.0抄袭RedHat9.0。但是,第4条从来就没满足过,红旗 Linux上面一直有RedHat所没有的自主软件,比如早期的炎黄中文平台,后来的藏文支持软件。而从5.0开始,红旗Linux已经基本脱离 RedHat的框架,从6.0开始,红旗Linux跟RedHat完全就没关系。现在红旗桌面版的基础是红旗公司主导的Qomo(Everest)社区发 行版。Qomo之于红旗,就好比Fedora之于RedHat。

另外,中科红旗虽有国家背景,但它是多方联合控股的合资公司,不是纯粹的国企。相比发布某标准系统的背景深厚的企业来说,拿到的国家科研经费相 当有限,差 不多只有一个零头。这些年来,红旗一直是靠大客户、OEM、企业合作等方式自己养活自己。甚至于可以说,现在公司所遇到的全面危机就是过于相信国家的“核 高基”经费的结果。软件所的一张空头支票,害得红旗家破人亡,如果当年没有参与核高基,或许今天反倒活得滋润。

三宗罪:模仿Windows就是有罪

Windows界面做得不好吗?也许吧,但Windows用户很多,用一种用户熟悉的风格来吸引他们使用,不好吗?既然大家以为更换皮肤毫无技 术含量,那 么有能力,不喜欢Windows界面的人,大可以自己修改啊。如果说Windows用户约等于低水平用户,Linux用户约等于高水平用户;那么默认界面 模仿Windows的结果是,低水平用户直接用爽了,高水平用户稍微改改也能用爽,何乐而不为?如果反过来,高水平用户不作修改能用爽,但低水平用户就吸 引不住了是不是?

四宗罪:没本事就该倒闭

请问什么叫本事?是指的研发能力强还是忽悠能力强?如果是研发能力,往KDE社区提交的大量改进算不算研发能力,抛弃跟随RedHat,自己从 头开始算不 算研发能力?诚然,相比RedHat那样改进内核、改进底层库,相比SuSE那样大力开发KDE桌面环境,中科红旗的研发能力确实远远不够。但总比那些真 正只做“重新编译,换个Logo”、扯一堆理由来说明为什么不升级版本的某某发行版强多了吧。

如果本事指的是忽悠能力,红旗确实没本事。因为它不敢自称“完全自主知识产权”,也不能从国家拿到上亿的科研经费。

退一万步讲,我承认红旗的研发能力只有RedHat的百分之一。但是,这就是红旗该死的理由么?是不是跑不过刘翔就不用跑步了,干不过姚明就不 要打篮球 了?红旗倒了,你支持谁?难道你去支持那些下载ISO还要填申请表的发行版?难道你去支持那些批准了下载但是安装时还需要序列号的发行版?难道你去支持那 些连软件仓库都没有的发行版?难道你去支持那些说“我们的二进制包是GPL的,源代码是有自己版权的”发行版?当然了,你可以说中国的全是垃圾,我一个都 不支持。那么你是不是希望国外的发行版一直称霸到永远?你心里真的一点希望国家强大的想法都没有了?

今天中国有一个百分之一的RedHat,明天可能就有十分之一个RedHat,后天可能就能有一整个RedHat,大后天可能就有两个三个甚至 十个 RedHat。可是,如果今天扼杀了这个百分之一的RedHat,那么可以预见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将是连一个都没有。难道,这就是你所希望的结果?

中科红旗何功之有?

如果你认同我的分析,你已经知道了红旗的功劳:兢兢业业,勇攀高峰,打造了一个界面相对友好、使用相对方便的发行版,也算是国产Linux的一面旗帜。如果你不认同我的分析,那么,红旗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罪过,红旗死亡就是最大的功劳。

不是结论的结论

中科红旗,从曾经的操作系统国家队,沦落到今天的濒死状态,决不是研发能力的欠缺,更不是欺世盗名的忽悠。其中黑幕,非本文所能发掘,若有兴趣,可找熟悉内情者自行了解。

如果今天的红旗倒下了,明天必将有无数的红旗插满神州大地!因为,红旗有的是优秀的人才。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但愿中科红旗能够迎来2014年第一缕朝阳,但愿将来红旗Linux的墓碑上写着的不是(1999.8~2013.12)。
Feb 20
作者简介:cjacker,Magic Linux创始人,曾担任红旗Linux桌面版负责人,目前已离开红旗。此文是本站文章《功与罪:写在中科红旗大厦将倾之际》的续集。
1,文中的“你”指的是所有能读到此文并对红旗抱有偏见的人。
2,编辑过了,里面除公众人物外不出现人名。

1,不遵守GPL
4.0之前的版本我记得是有源代码下载的,好象是在红旗官方网站的一个页面里面,不太好找。
但源代码的发布貌似晚于1个release。也就是发新版的时候提供上一个版本的源代码。

之所以之前不发布源代码的原因也比较简单:
1),工程管理的质量跟不上去,做系统很简单,做操作系统产品就没那么简单了,工程管理的质量上不去,直接导致了种种混乱。
2),藏私,那时候的红旗总觉得自己作了点自己的东西就了不起,有特色,不希望别人能尽快拿到源代码。这个你也不用指责红旗,CentOS早就说了,它用红帽的软件包编出来的东西性能上就是跟红帽有差异,具体为什么,你要去问红帽。

源代码的同步发布和工程管理,确实是在我去了红旗之后不断的有所好转(倒不是我做了多少事情,而是我本来是从社区进入红旗的,很多思路是社区的思路,至少 我在红旗做源代码全面开放,同步发布以及后期的社区版本没遇到任何阻力)。Asianux成立之后,miracle那边的几个开发人员又进行了较大的提 升。Asianux有个日本雇员是Fat文件系统驱动的维护者,这个大概很多人不知道。

2,打着国家旗号骗经费
红旗从成立到2008年核高基之前历年拿到的政府课题总额我记得是2000多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注意这是从红旗成立(1999)到2008年核高基之前的全部国家补助资金,核高基之后再无其他政府课题。

红旗参与或者曾经负责的课题项目或许不少,但是,大家要搞清楚一个基本问题,课题并不是红旗一家单位的,往往一个课题有数家参与单位,课题补助资金也是由数家参与单位共同分配的。

如果你以为课题好骗或者一本万利,那就又错了,红旗貌似没干过改改freebsd就能拿8000万的课题,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红旗。

我举一个例子:

维哈柯课题,课题经费200万,执行期2年。红旗,新疆某大学,新疆某企业的分配比例是3:4:3,是的,你没看错,新疆某大学拿到的科研经费是80万, 红旗作为牵头单位拿了60万,因为红旗的部分决策者及我认为该课题的主体工作应该由新疆某大学完成,应该分配给他们更多的课题经费。

60万,看起来也不少了,有人会说我做个LFS大概只需要几个星期,好吧,那你还是太慢了,实际上我做个完整的系统大概只需要几天时间,从零开始完成龙芯、众志第一个版本的迁移用了3个星期,但完成一个版本的产品化大概要半年的时间。这60万包含了每年数次的新疆往返、下州县调研、汇报等等,我去过新疆 最穷的州县和农村,参观过他们的卫星教育系统,戈壁滩上开车两个小时遇不到一个人,你算算差旅费用要多少?当然,这也没什么苦的,其实我是当旅游的心态去 的,至少去过了之前没法想象自己会去的地方。组织各种检查汇报会,邀请专家,你算算会议费要多少?要培训一些学生和参与的工作人员完成几十万词条的翻译和 格式处理,你算算就算只投入1个员工1年的成本是多少?提交第三方评测机构评测,你算算测试费是多少?通过第三方财务审核机构审核,完成学校该配套的配套 资金(因为学校财务制度不同),你算算我的审核费用要多少?组织印刷、出版几千张光盘,400页的民族语言使用手册,几千个包装,并运送到新疆,你算算我 的生产成本和运输成本是多少?

另外,这个课题的执行期是2年,年薪10万养一个研发不过分吧?附加各种保险公积金、公共成本,系数是1.42以上,也就是1个10万年薪的研发,每年的成本至少是14万,那么这个课题假设只投入2个研发做2年你还会觉得过分吗?

好吧,你可能会说按我的算法这课题算下来基本是亏的,我不愿意干可以给你干。首先,有些课题确实是亏的,因为课题要有企业配套资金,一般情况是1:1, 也就是我自己掏钱养研发,其次,1,你干不了,因为操作系统研发的产品化流程和工程管理的复杂度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2,红旗必须得干,一来红旗身上有那 个所谓“国家队”的烙印,二来,红旗为了拓展产品的覆盖领域。

课题有没有钱赚,有的,不同的课题口子和管理制度中都会留出很少一部分的管理费用于企业灵活支配,大概百分之几的水平,也就是100万有个几万块、最多10几万块,这个算正常吧?

说实话,能覆盖维哈柯语言支持,对于一个发行版来说,倒贴钱似乎也值得干吧?

问题又来了,你可能会问我为什么不提交呢?如果你没给上游开源项目提交过代码,那就请你闭嘴:
1,要尊重其他单位的知识产权,字体,翻译的劳动成果等,拥有人才有权处置,这不违反规则。如果他们未来有商业化计划,我不能随便拿过来就开放了。

2,涉及到glibc locale支持,输入法,界面,字体,甚至对图形库的特殊修改(编码位置的冲突,qt3 scriptengine的修改等),你有本事你提交一下我看看?你大概不知道有些项目提交代码要发邮件(没错,是真实的邮件,要你本人签名声明的那种) 到美国吧?

3,模仿Windows就是罪
好吧,windows把关闭,最大化,最小化按钮放到了右边,苹果放到了左边,那我们应该放到哪?放到上面的中间还是放到左下角还是右下角?
我知道你想有点不一样,这样才能显出特色和实力嘛?好吧,GNOME 3确实不一样,很长一段时间SB了,Unity也不一样,SB到现在。

用户的使用习惯和已有的传统软件资产是一个软件开发者需要去尊重和保护的,而不是强迫用户去改变和随意践踏的。

4,没本事就该倒闭
有没有本事和该不该倒闭是没有直接关系的,Sun有本事没有?Sun发明了改变IT领域的语言和一系列的应用开发规范及框架,结果它一分钱没赚到,最后倒闭被收购。

当然,红旗没办法跟Sun比,甚至没办法跟红帽,SuSe比,但比起某些厂商来,红旗的本事跟他们大概还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红旗的kdelibs/kdebase在老Everest的源代码里面还能看到,每个上面大概有150-200个patch,有些提交了,有些没有,至少 Seigo发过一个blog,在我让他看了很多东西之后他说他感到Shame,因为他之前不知道中国还有一些开发者在做这些事情。Seigo就是你们今天 用的KDE4 plasma的发起人和主要开发者。你们不是迷信老外吗?那就自己去找找。

红旗早期做过1个输入法框架叫rfime,最早CJK输入法标准会议(多次,中日韩各地)也曾经作为提案之一提交过,sunpinyin的作者是红旗的老员工,好像参与过这个项目。CJK输入法标准会议的参与者有SCIM作者苏哲,XIM/IIIMF作者hedeki(已去世),imbus的思路和设想就是在 这个会议上确定的,ibus作者后来也参与了这个会议,scim作者加入google后几乎淡出开源领域,再加上使用C++导致的兼容性问题(后来有了 scim-bridge)以及框架设计的不足等,才有了ibus。当然,我是去打酱油的,首先rfime代码庞大,年久失修,我handle不了,也没什 么兴趣,因为scim已经足够好了。其次我觉得rfime有路线性错误,因为它居然要全面复制Windows IME api,还真的这么干了,而且还弄了两个商业输入法的实现,一个是朱守涛老先生的智能ABC,一个是考拉的清华紫光。用过红旗早期版本的人大概还会记得这 两个输入法。

我的老领导,名字不提了,是炎黄中文平台的作者。我不知道是不是unix下的第一个开源通用中文平台,至少当年很多用bbs+linux/unix的人大概用过这个中文shell.

如果你用freebsd,那么当你在挂载fat,光盘时,如果你能看到中文,那你也得感谢红旗的开发者,因为freebsd这两个文件系统的中文支持最早是红旗的开发者做的(嗯,就是我),我不知道freebsd现在的内核架构变了多少,也不确定还是不是原来的实现。

红旗的人都干过什么,大致来说,改过内核,改过驱动,改过glibc,改过wine,搞过中文支持、输入法和编码方案,改过各式各样的桌面环境和应用,这 些东西有些提交了,有些代码早就抛弃和死掉了。我记得还搞过一个kopete qq插件,没被接受,不过没关系,我的研发团队现在在做一个KDE4 kopete webqq的插件,快发布了。wine-1.7.9前几天发布,我还是拿了一个原来红旗做的输入法光标跟随的patch打了上去,恩,那是ctime和我 做的。

有人一定会跟我纠缠软件包格式,管理器,系统安装程序等等,好吧,红旗版本用rpm,你是否觉得发明一种包管理器很困难?或者红旗没有能力做一个?那我可 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做一个包管理器不难,rpm无非是一个带meta信息的cpio,你也可以随便用zip,jar加个metainfo就好了。当 然,rpm还有一堆显式及隐式的依赖关系探测,判定,打包时二进制依赖走elfutils,其他依赖走脚本。
既然这么简单,就算红旗做不了,suse为什么不做?ubuntu为什么还要用debian的deb?如果你认为应该及必须有自己的包管理器和包格式,那 么,大概你是无法理解“兼容”这个词的含义的。一个发行版即使不提供包管理器都可以,国内有些厂商的发行版本不就是依赖关系断裂,不能升级的吗?但是,有 没有能力影响那么多的商业软件厂商支持是个大问题,格式互转是个大问题。

至于安装程序,这么说吧,安装的过程是介质引导,分区,格式化,安装,写引导器的过程,这里面所设计到所有的组件包括:
syslinux/grub/grub2, parted, XXfs-utils,这些组件没有一个是红帽、suse,ubuntu,debian开发的,也就是开源的项目大家都在用,你说要个安装程序,那就给你 个安装程序,红旗从qomo开始自己写了qt4版本的安装程序,后来据说还用nodejs写了一个,反正我听说了之后是把一票人骂了个半死,因为我不知道 安装程序用nodejs做是在玩花活还是在解决技术问题。

红旗龙芯版本是有安装程序的,红旗众志版本也是有安装程序的,其他厂商呢?大概都告诉你怎么往硬盘里直接dd镜像吧?

什么叫产品化,这就是最起码的产品化,从能力和工程来说,红旗落国内其他厂商不算远,但他们到现在也没追上,直到今天红旗要倒闭了,其他厂商的现在什么水平你们自己知道。

忘了提件事,腾讯那个半残的linux qq或许还有人记得,如果我没记错,那个东西的诞生多少跟intel推动,红旗当年做mid有点关系。另外还有国内其他一些商业软件厂商的linux支持,也跟此事多少有些关系。

红旗的人都去了哪儿?好吧,IBM AIX中国开发团队有红旗的几个人,Oracle OVM技术咨询专家有红旗的人,Sun有一大票红旗的开发者,Intel也有红旗的人,中标也去了不少,开发者好像没有。貌似还有一个去微软的..... 这些是靠混和骗能混出来的吗?

如果你问我,既然这么nb为啥还有出走的,嗯,我也离开了,具体原因我只能讲四个字“个人原因”,你没见过红旗出走的人在网上报过红旗的任何料吧?

5,红旗靠什么活着
前面我给你算过了课题经费大概有多少钱,红旗仅靠这点经费活着那这十几年红旗的员工就得去喝西北风了,你们有兴趣就去看看美国2013年新剧《罪恶黑名单》第3集,那上面有预装了红旗Linux的某品牌的笔记本出现,镜头很多。

红旗靠的是纯民口的市场销售行为活着,大企业,服务,定制开发,OEM等等等。具体名单等我不便列举。


6,红旗何功之有
千秋功罪,任人评说,我已离开多年,也已经习惯了保持沉默。

最近看到了太多的落井下石,我觉得还是要出来说几句。

我捍卫你说话的权利,但我也一样会有理有据有节的批驳你不负责任的结论,即使我已离开红旗多年。

如果你非要想象和联想,那就当我是红旗免费的五毛吧。
Feb 13
2月10日,中科红旗北京总部的大门上粘贴了一张最新的公告,通知全体员工,公司正式解散,员工劳动合同全部终止,公司进入清算程序。伴随着这张公告,这家成立14年之久的国产操作系统厂商的发展历史可能就此终止。中科红旗是国内最为知名的国产操作系统厂商,由该公司推出的红旗Linux操作系统在国内外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在服务器和PC领域也有着成功的市场应用。但是自去年4月起,这家公司突然曝出了资金链断裂问题,并一步步走到了解散清算的地步。

2014年2月10日,中科红旗贴出公司清算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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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红旗的北京总部已经搬空,大门上锁,办公室内只剩下接待的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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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红旗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如此不堪的境况?是因为自身经营不善?还是因为相关政府资金没到位?又或者有其他原因?

突然陷入亏损

2013年4月的一天,中科红旗的上百名员工被召集起来开会。中科红旗总裁贾栋告诉员工们,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当月工资无法如期发放。贾栋没有给出过多解释,员工们虽有不满,但还是被迫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员工们原以来这样的情况会很快结束,但最终等来的是:4月份以后的工资全部都不能发放。
最初中科红旗的员工们还有办公场地,但去年12月末,由于长期拖欠物业租金等费用,中科红旗位于北京海淀区紫金大厦的总部被停供水电,被迫关门。
中科红旗员工们尝试让高管和员工代表与公司董事会展开对话,协商解决拖欠员工工资问题,但无果而终。
最终,员工们选择付诸法律,向海淀法院申请劳动仲裁。虽然最终法院在今年年初作出了有利于员工们的仲裁,但员工们至今也没有拿到总额达到上千万元的工资。
维权无果让中科红旗的员工们心力交瘁,但他们自始至终也不明白一家正常运营的公司为什么会突然陷入亏损,出现资金链断裂问题。多位在中科红旗供职多年的员工告诉新浪科技:“自2004年起,中科红旗实际上一直处于盈利状态。”
据员工们表述,中科红旗近几年发展一直比较稳健,客户规模也在不断扩大,即使公司过去几个月处于混乱之中,仍然有稳定的销售回款,并且有客户要求提供更多产品和服务。
至今,在中科红旗官方网站上,有关公司大事记的记录中仍然有公司在2004年、2005年实现盈利的字样。
对于公司突然陷入亏损,员工们说,他们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员工矛头指向大股东

谁该对中科红旗的现状负责呢?员工们把矛头指向了中科红旗的大股东——中科院软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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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红旗成立于2000年6月,是中科院软件所全资企业北京科软创新软件技术有限公司(简称“科软创新”)与北京赛迪时代信息产业股份有限公司等8家股东联合设立的中外合资公司,注册资金96.2万美元,其中科软创新出资39万美元,占股40.5%,为第一大股东。
2013年12月30日,部分中科红旗员工曾在工信部大院门前拉起了维权横幅,公开指责中科院软件所无视员工死活,要求中科院软件所“归还”中科红旗 “核高基”专项资金。
2013年12月30日上午,中科红旗员工在工信部门前拉横幅,矛头直指中科院软件所。
2013年12月30日上午,中科红旗员工在工信部门前拉横幅,矛头直指中科院软件所。
中科红旗员工在一份流传于网络的请愿书中表示:“自 2013 年 4 月 1 日开始,由于中科院软件所未兑现承诺支付我公司承担的核高基专项配套资金,致使公司资金链中断,从而停发全员工资至今。”
“核高基”是国家科技重大专项“核心电子器件、高端通用芯片及基础软件产品”的简称,主要目标是在芯片、软件、电子器件领域,攻克一批关键技术、研发一批战略核心产品。
在2010年的“核高基”重大专项竞标中,中科红旗曾牵头承担了“通用桌面操作系统研发及产业化”主要课题,并与中科院软件所及旗下另一家子公司中科方德,联合承担了其他4个子课题。
按照国家“核高基”重大专项的规定,政府在下拨课题支持资金时,企业和地方政府也需要配套相应的资金。
当初申请时,中科红旗并没有能力自己出钱配套相应的资金,但软件所作为大股东作出过相应的承诺,承诺当中科红旗自筹资金不能到位时,软件所将以足额补齐,上限4000万元。不过,这笔资金一直没有到位。
员工们认为,正是因为中科院软件所未能履行承诺,才导致中科红旗走向关门。

大股东回应

中科院软件所显然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在中科红旗员工到工信部门前维权之后,中科院软件所在1月6号发布了《关于中科红旗情况的声明》。在这份声明中,中科院软件所作出了详细的回应。
中科院软件所在声明中说:1、配套资金未能到位的原因是中科红旗单方面退出;2、中科红旗遭遇困境主要是因为管理团队经营不善,与“核高基”配套资金并没有关系。
中科院软件所说,2009年软件所曾联合中科红旗、中科方德,成立了“核高基”项目总体部,旨在统一调配人员资源,统筹解决配套资金等。但是中科红旗2010年退出总体部。软件所认为,为中科红旗配套资金的前提条件不复存在,因此也没有必要为其配套资金。
中科院软件所还说,中科红旗一直经营困难,每年的市场收入不超过1000万元,2010年和2011年的收入主要来自“核高基”项目,在2012年下半年,由于“核高基”项目资金基本用尽,才曝出了资金链断裂问题。
换言之,中科院软件所的意思是,中科红旗是因为自身问题才导致关门的。
对于这一点,一些中科红旗员工则表达了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中科红旗在过去10多年的经营中客户规模在不断扩大,一直处于盈利状态,并不存在经营困难的问题。中科红旗的倒闭,软件所的折腾”功不可没”。
提起中科院软件所,中科红旗的员工们似乎有着很多的不满。他们指责中科院软件所设立新的中科方德公司与中科红旗展开竞争,同时通过派驻的管理层,要求中科红旗的员工为中科方德做项目。
员工们说,中科红旗的很多员工都曾被调往中科方德,有一段时间,中科院软件所还要求这些员工与中科方德签订工作合同。他们认为,中科院软件所频频抽调员工,严重影响了中科红旗的正常运行,中科方德却始终获益。
但是中科院软件所并不承认这些指责,在那份公开的声明中多次强调,自己在中科红旗的发展过程中做出了很多贡献。

谁来接盘?

真相到底怎样,外界可能很难搞明白。但是,中科红旗的发展历史可能就此终结了。
随着资金链断裂,员工纷纷离职,中科红旗确信已经无法继续运营。12月13日,中科院软件所召集股东们召开董事会,提议清算公司。
2月10日,中科红旗的几位股东终于达成一致,同意解散公司,并进入清算程序。就这样,有着14年发展历史的中科红旗走到了终点。
中科红旗工会主席贺唯佳表示,法院目前已经查封了中科红旗的商标、软件著作权,工会可以有权要求法院进行拍卖。
据他透露,目前中科红旗拖欠员工工资总额约为1500万元,工会是中科红旗目前最大的债权人。
作为中科红旗的老员工,贺唯佳对于公司的倒闭颇为感慨。他说,“中科红旗有品牌、业务和市场,不该发展成这个样子。”
贺唯佳透露,目前有公司有意向接盘中科红旗的相关资产,但是还没有企业愿意进行非常实质性的谈判。
随着国家对信息安全的重视,核心操作系统、芯片等产品国产化呼声逐渐高涨。原本这是一次绝好的发展机会,但是中科红旗却没能熬过这个冬天。

请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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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红旗背后的事实真相、功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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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7日,红旗Linux发行商中科红旗员工发出请愿信《风雨飘摇,中科红旗路在何方?》讨薪,信的内容矛头直指中科红旗最大股东中科院软件所。

12月30日,中科红旗员工在国家工信部门前拉横幅讨薪,核高基专项款成为焦点。CSDN对中科红旗讨薪事件进行了报道《中科红旗员工讨薪的背后:中科院软件所成为矛头所指》,但文章在当天下午被要求删除。所幸文章已经被业内媒体转载,阅读请猛戳《中科红旗员工讨薪的背后:中科院软件所成为矛头所指》

12月31日,国内Linux社区Linueden发表文章《功与罪:写在中科红旗大厦将倾之际》评论中科红旗的功与过,但更多的是在列举中科红旗的“罪”。

2014年1月1日,Magic Linux创始人,中科红旗前员工,前红旗Linux桌面版负责人cjacker发表文章《关于中科红旗的一些事实真相》为中科红旗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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